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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末,科技厅许多单位招聘了一批大集体性质的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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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坚持到现在,转成了事业编,有些人跳槽干别的事情去了,没有赶上转正成事业编,有些人至今还在社会上游荡。社会保险没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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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红梅,原激光所工厂工人,身材挺好,五官清秀,四十五、六岁了,年轻时的丰韵犹存,临近退休了,还没有办理养老保险,她二十年前是激光所工厂招聘的大集体职工,没干几年就离开自己找事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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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不介意保险问题,上了年纪才觉得养老保险重要,到原单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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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红梅就是这样:“跟自己同时进工厂的人已经进编,都已经是有编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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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要到退休的年纪,没有养老保险,自己着急,家人也跟着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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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番五次的找所里,还找到退休的老领导,证明她是激光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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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竟拿着信封装的几千块钱往丁朝阳兜里塞。吓得丁朝阳像踩上地雷一样,赶忙把她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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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里由丁朝阳接手此事。经过了解,认定她是自己离开单位,去寻找生财出路,单位没有责任,现在已经离开单位二十多年了,应该以自由职业者身份,自己负责缴纳保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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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年轻的时候都会有择业跳槽行为,但是没有缴纳养老保险的愿望,实在是自己的原因,单位只负责在单位期间的待遇,离开了就要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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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红梅强调是单位不让她上班的,所以单位要对他离开
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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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的找所里,找厅里,找原来的老所长、老职工,说明:“自己离开是无耐的选择,因为当年回家生孩子,回来上班所里不同意。多年找领导,都一直不理。一起招聘来的大集体职工,陆续已转为事业编制,自己被落下,所里应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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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想到诉讼法律。有律师告诉她先仲裁再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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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没过多久,激光所就接到人力资源与社会劳动保障厅劳动纠纷仲裁委员会的一份仲裁协议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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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问题,别的单位也有,都因为离开单位太久,单位资金不足,拒绝为其缴纳养老保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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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红梅又一次来到所里,表示她要找到底,不成功不罢休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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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已经很困难了,为一个人缴纳养老保险实在既不合乎规定也不合乎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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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光所就吴红梅提出单位为其缴纳养老保险的要求,细查了所内历史,查明没有二人,她近五、六年时间坚持找单位,丁朝阳拿着劳动法,为其解答单位不能为其缴纳养老保险的原因,结果厅里有人出面讲情,老所长为其讲情,退休职工也为其讲情,使所里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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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激光所退休的看所长写出文字证明,“吴红梅系我所早年聘用的职工,后因生育不能上班,导致所里没有继续安排工作,应予以解决劳动保险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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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红梅走进省劳动纠纷仲裁委员会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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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朝阳坚持不能交,仲裁委员会主管说:“你们自己先调解,不能和解再仲裁。”同时又
说:“即使打官司,法院只会向着弱者,单位能办就给办了吧,省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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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朝阳不解,单位就该对员工离职后的养老问题负责吗,这是丁朝阳站在单位的角度上说出来的话,也是单位为职工办理保险的普遍普遍声音,可是为什么都在向着个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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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单位对同样的问题采取了粗暴的不予理睬的做法,搁置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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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领导多次找到丁朝阳,仲裁委员会又说能解决最好给予办理的话,丁朝阳动摇了,他到保险公司详细问及要交多少钱,回答是“作为自由职业人,要从一九八七年开始补齐,一次性缴纳五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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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元所里还拿的起,但只限一人,单位对此采取了宽容的态度,决定给其缴纳养老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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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红梅是幸运的,有多少跟她一样的职工养老保险没有着落,不知道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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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单位年出租房子的收入,就一个人还能应付的了,最后为了息事宁人,单位同意以社会自由职业人的标准,为其缴纳养老保险金,支出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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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只能说各让一步,但是无法证明合理性,虽然单位给吴红梅缴纳养老保险,对没有资金解决此类问题的单位出了个不小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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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红梅自得到单位同意为其缴纳养老保险后,喜不自禁。只在单位上了两年的班,最后单位给交了二十年的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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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朝阳和会计一起带着吴红梅,到保险公司大厅,为她办理了养老保险手续,吴红梅高兴的使劲儿挽着丁朝阳的手臂,开心地说:“你真是个老帅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