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你:丑妻休想逃!-----第54章 公开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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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公开密

第54章 公开密 飞库网

“看完了吧?”鬼姬推开粟奇的手,扭转头重新戴好面具。

“呵呵呵!果然是你!”粟奇熄了火,仰头笑出了声。

“你在说什么?快把你查的事说清楚!”

“怪不得你让我帮你查莫多呢?看你这急切的样子我也该猜到的。乐-紫-绮,我们现在的骏王妃!我说得对吗?”

“你!你......你在胡说什么?”鬼姬有些恼怒地低声吼道。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从第一次见到骏王妃,我就觉得她的身形怎么和你那么的相像?就连她的声音都像极了你!还记得咱们的上次见面吗?”粟奇努力睁大眼睛与鬼姬对视着:“说起来,我还得感谢那次的见面,你离开的时候留下的香气给我提供了线索,那种香任何人闻过一次都永远不会忘记,似浓似淡、似远似近的凝恋花香,只有千年冰山上才会有的花,也只有在望月宫常住过的人才会懂得把那花拿来沐浴,那花香即成体香,还有助于提升内力,我说的不错吧?即便你作为骏王妃在身上撒了那么多的香料掩盖,也没有用,对于我来说这世上只有一种花的花粉不会让我**,那就是凝恋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想听你再继续瞎扯下去!”

“你的眼神骗不了人,你不觉得现在是个好机会吗?让紫绮的名字永远消失,作为鬼姬,你就可以得到永远的自由了!”粟奇紧紧抓住鬼姬的胳膊,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的身影。“跟我走!你要的自由我可以给!”

“呵呵!你可以给?你凭什么给?作为一个杀手?你忘记寒煞阁的规矩了吧?任何人都不能有忠心、冷酷心之外的任何心,忘了吗?”紫绮甩开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

“你这算是承认了吗?你跟她是同一个人,对不对?”

“我不想再听你的废话了,这之前你说的所有话我会当做没听过。现在说莫多的事吧!如果你不说,我同样可以找别人去查,或者我自己回西域去查。”

“好!”粟奇整理了下心情,站在鬼姬的身边深吸了口气说:“莫多没死!多年前,派去暗杀他的寒煞阁杀手得了金主的暗示,表面是去杀他,实际上只用让他受些伤,让‘莫多’这个名字在世上消失就行!”

“你是怎么查到的?”

“刚好当年出过这次任务的杀手就是郎佑的师傅,这也是寒煞阁有史以来唯一一次金主要求只杀‘名’不杀‘人”的事件,所以他对这件事记得非常清楚。”

“金主?那查出来金主到底是谁了吗?”

“有!这个寒煞阁都记录在案的,是花漫城一个叫戴美珠的女人。”

“果然是她!那这个莫多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粟奇摇了摇头:“你知道这个按规矩,如果金主不说,我们是不会问的。所以,记录上没有查到,我们也无从知晓!”

“那莫多现在的名字是什么?居住在哪?”

“杜摩一,天姿首府亦都!”

“好!我知道了!”鬼姬说完话转身要走,对面的窗口却现出个人形来!

“谁?”隔了纸窗看不分明,粟奇边沉声问边越过鬼姬向窗口移去。

一只手破窗而入,刚好伸到粟奇的面前,他躲过那一掌,伸手格挡,却发现那手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许靖齐,因为那上面刚好有他常戴的那颗白玉扳指。粟奇不禁惊呼出声:“主子?”随即停了手。

许靖齐穿过破窗直接迈了进去。“还有谁在那儿?”他晃亮火褶子,已经没了人影。

琉璃殿外已经飘起了雪花,晶莹的小冰晶在殿内灯光的映照下闪着银光,仿佛撒了满地的银屑,不同的是它们想留下来却极难,只需碰到地面便不得不融入泥土,仿佛从未落下过。

琉璃殿内,许靖齐怒目而视,粟奇就跪在当地,阮墨和司鸣站在两侧,茗香陪了紫绮躲在房里。虽然这样,许靖齐的吼声还是成功的辐射到大殿的每个角落,不管是在场的还是不在场的,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寒煞阁的规矩是什么?”

“忠心、冷酷!”

“你还知道什么是忠心吗?不说一声,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办私事儿?谁借给你的胆儿!”

“属下知罪!”

“知罪就完了?说,另外一个人到底是谁?”

“是......是......可是我答应过要保密的!说出来似乎有点不守道义!”

“那你是要誓死也不说喽?”

阮墨在一边忙挤眉弄眼的给粟奇使眼色。他迅速挡在许靖齐前面呵呵笑着说:“爷,您先容我劝劝他,这说不准他是有难言之瘾才会背着您干出这种事的。”

许靖齐拉长了脸,背转身。阮墨低头在粟奇耳朵边上轻声说:“你不要小命了?敢跟主子对着干,不知道寒煞阁的规矩吗?要对主不忠,是要挑了手筋、脚筋还要用冰链缠上七七四十九天的,如果不死还能有条生路。若扛不住,你的小命可就交代了!就算万幸,能活着走出寒煞阁,可人也废了呀,手筋脚筋也接不上,还能干什么?只有等死的份儿!”

司鸣也低头捅了捅粟奇,低声说:“说了吧!”

粟奇咬牙摇了摇头,低声说:“如果按规矩办,我就更不能说了!”他推开阮墨和司鸣,抬头望着许靖齐的背影说:“主子,请降罪粟奇!我无话可说!”

“好好好!可真是我的好兄弟!”许靖齐拳头握得咯咯响,咬牙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粟奇愿意领罚!”

“好!司鸣,去拿规矩来,今天我就要惩罚这个对主不忠的人!”

“主子!您就饶他这一回吧!”阮墨和司鸣忙跪下磕头求情。“阮墨抬头说:“主子!您就念他是初犯,饶他一次!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了,粟奇忠心侍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说是不是?这要是让别的兄弟看见了该寒心了!”

许靖齐来回踱着步,最后恨恨地下了决心。“好!我就看在他们给你求情的份儿上,给你个机会,自己到“知悟阁”去想一晚上,如果明天还不改主意,我可真不给你留客气!”

“谢主子!”阮墨忙拽了粟奇起来,拉了他向外走。

“司鸣,叫人给我盯着他,别让人跑了!”许靖齐望着两人出去的背影发了话。

“是!”司鸣领命而去。

这边紫绮打发了茗香去侍候许靖齐,自已一个人却在屋里六神无主地转来转去。

“你怎么了?”许靖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

“啊?”紫绮一惊,忙正了神色,向门外望了望。“我不是让茗香去侍候你吗?”

“我打发她回去睡了!”许靖齐说完盯着紫绮悠悠地向里走。他轻抬起紫绮的下巴与他对视。“告诉我,你怎么了?”

“我......我就是有点紧张,听你在外边吼来吼去怪吓人的!”紫绮结结巴巴的说完,舌头险些打了结。

“说实话!你的眼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说的就是实话呀!呵呵!”紫绮说着话,手心里不禁冒了汗。

“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啊?”

“否则怎么解释你这么紧张的原因?你看你头上都是汗了!”许靖齐说完伸手用袖口替紫绮拭了汗!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

“你们的规矩真的不能破吗?不管是什么原因?”紫绮求助地望着许靖齐的眼睛,从未这么认真过。

“嗯!”许靖齐点点头。

“如果,如果我说我知道跟粟奇相见的那人是谁,你能答应我两个条件吗?”紫绮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忧伤。

“你知道?”许靖齐挑了眉看她。“好!你说!”

“第一个,如果我说了,请你放了粟奇,不要再惩罚他,因为他只是个无辜者;第二,我一直有个心愿未了,就是查出当年我娘被害的真正原因,还有为什么当时幼小的我也会被一并灭口!如果查清的事实与我知道的不一样,我要手刃仇人!这样,我也就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干嘛说得这么绝望?”

“因为跟他见面的人,其实-是我!”

“可你不是一直都跟我呆在一起吗?”

“还记得吃饭时我身上不小心洒了汤汁,饭后我回来换衣服吗?就是那个时候我去见的他!”

“为什么?”

“为了一个叫莫多的人!我让粟奇去帮我查的!”

“你也可以跟我说,我就可以给你查呀!”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不能欠你的情,怕还不起!”

“为什么是他?不是阮墨也不是司鸣?”

“呵呵!这还涉及到了我的另外一个身份----鬼-姬!在寒煞阁的时候,我跟他混得最熟,所以我也是第一次在寒煞阁以外的地方看到他后,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才是寒煞阁真正的主人!”

“你是鬼姬?呵呵!真是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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