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坐在邪风冥身旁看着邪风冥发呆:“为什么在危险的时候会护在我身旁?如若你不护着我……”她喃喃自语道。
此刻她越发的看不清邪风冥了,明明对她下蛊,明明防备于她,却又轻易之间让她感到他的温暖……
已是入夜,上官欣怡就这样守在邪风冥的身旁等待着他的醒来,许是累了上官欣怡竟趴在床边睡着了。
邪风冥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和身边熟睡的上官欣怡,他抬起手,却无意间扯动了伤口,疼的他皱了皱眉毛,只好将手放下,他缓缓的闭上眼睛:“丫头……为夫渴了!”
上官欣怡似乎太累了,竟没被邪风冥叫醒。
“上官欣怡!给本王醒醒!本王渴了!”邪风冥睁开眼睛大声道。
上官欣怡被邪风冥的声音吓醒,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着邪风冥:“什么?邪风冥你要干嘛?”
“本王说本王口渴了!去给本王那些水来!”邪风冥看着上官欣怡缓声道。
此时的上官欣怡迷茫的模样在月光下衬托大的无比的可爱,但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邪风冥有些恼火。
“口渴么?口渴自己去拿啊,干嘛叫醒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很重?背你到这我已经累的快起不来了,你可真是王爷架子大!”上官欣怡不由的火大的说着,但还是乖乖的起身去给邪风冥拿水。
邪风冥本想发火,但看上官欣怡离去的背影不由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如若他和这丫头一辈子都在这也许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给你!”上官欣怡拿来水杯送到邪风冥的面前,撅着小嘴道。
“上官欣怡!你觉得本王现在这幅样子能接过水杯喝水?”邪风冥挑了挑眉毛看着上官欣怡问道。
上官欣怡揉了揉眼睛,缓缓坐下,将水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没了,你不用喝了!睡觉!”
“上官欣怡你是故意跟本王过不去是么!你是要谋杀亲夫么?”邪风冥睁大了眼睛,头上的青筋暴起。
“不给你喝水就谋杀你?邪风冥你服的药在三日内是不许沾水的,若是我给你喝水恐怕活不到天亮!我现在还不想当寡妇!守活寡也要守的有价值!睡觉!”上官欣怡将邪风冥向里面推了推,直接上床,扯着邪风冥的被子闭上的眼睛。
“上官欣怡!”邪风冥看着近在咫尺的上官欣怡露出了危险的笑容,他真的想把这丫头给活活的掐死,亏他在醒来的一刻看到她那般的陪在自己身边还有一丝暖意,此刻看来皆是她上官欣怡怕他白死了守活寡罢了,真是自作多情!
在邪风冥在这想着怎么将上官欣怡掐死的时候,上官欣怡却突然翻身,搂住他的腰,露出一笑容熟熟睡着。
邪风冥无奈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上官欣怡和邪风冥就这样的在草屋住了几日,每日里上官欣怡都要将邪风冥气的半死,而那个老翁却不曾回来过。
上官欣怡每次出门采药和寻找食物都会等
到邪风冥熟睡之后……
邪风冥睁开眼睛就未巡视了好久都未见上官欣怡的影子,倒是见到一个白发白须的老翁坐在那里:“敢问老人家是?”
“男娃你醒了?呵呵,这女娃娃倒是有两下子,我本以为你会死在我这呢!”老翁顿了顿:“男娃娃,我觉得你的骨骼奇得很啊,我这有一对双刃弯刀给你和女娃娃你看怎么样?我觉得那女娃娃跟你和手练出这么一套绝世刀法也不辜负我在这研究出这套刀法了,其实你们刚踏入到我这院子百米外便察觉到了,那女娃娃吃力的背着呢的模样我是记得清清楚楚,我猜你们定是很恩爱,正好来接我的衣钵!”老翁手中拿着茶杯,淡淡的说道。
“老人家的好意晚辈心领了,只是老人家口中的女娃娃只是晚辈家中的一妾,虽说晚辈平日里对她有着些许宠爱但恩爱却是有些牵强了,实在是不敢接您的衣钵……”邪风冥听着老翁说出这般的话便知道是这老翁收留了他和上官欣怡,便恭敬起来。
邪风冥说的这番话也自是出自真心,他和上官欣怡定不会成为恩爱的夫妻,单是上官欣怡那个上官家的身份的存在便已不是一般的阻碍,况且还有她身上的迷,痴傻、噬心之毒还有她一身的功夫和医术,接近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上官欣怡此刻露出马脚……这一切的一切就必然断了他们的夫妻情分,何来恩爱一说?虽然这上官欣怡在他遇刺到他受伤对他的照顾让他觉得温暖甚至让他坚信的东西不断的摇晃,但他对上官欣怡的初衷始终没有变过!
“呵呵,男娃你骗不了我的!我走的路要比你吃的盐还多,恩爱不是在人前,易不是在嘴上,不是宠爱,不是虚情假意,它在这!”老翁用手摸了摸心口处:“它是要用心去体会的,只有患难之时方见真心,真爱,恩爱是患难与共,我看的见!你们不是一起患难了么?你们一起处在危难之中,你护她周全,却独自受伤这不就是你对她的爱么?而女娃娃在你受伤之时照顾你,没有离你而去,无微不至的照顾不就她对你的爱么?她为你采药回来之时,我说过你活不了了,既是实情,也是在暗示她,你活不成了,言下之意无外乎是让她放弃你,可是她并没有,还哭着求我让你们住下,这便皆是她对你的爱,爱是相互的,唯有这般才是真正的恩爱。”
老翁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邪风冥:“本遇到真正恩爱的人便已是不易,更何况你和女娃娃的骨骼皆是奇特,这般的练武的材料,我怎么会这般的轻易放了你们?乖娃娃听爷爷的话,接了爷爷的衣钵,成为天下第一侠侣,了却了爷爷的心事,不是谁都可以接爷爷的衣钵的,不然这天下不都是成双成对的侠侣双刃弯刀高手了!”老翁摸着白色胡须道。
邪风冥略微迟疑了片刻道:“老人家这件事不是晚辈一人说了算,还待晚辈问过贱内在做决断您看可好?”他之所以这般说无外乎是怕上官欣怡给他下绊子,告诉了上官欣怡他的麻烦多少会减轻些,至于老翁刚才那番话,他无法去反驳,却也无法去相信,就暂且不去想
了,恩爱什么的,绝不可能发生在他与上官欣怡身上便是了。
“男娃我没看错你!哈哈!你尽管放心把女娃娃定会我的,这个给你!”老翁开心大笑着从怀中拿出一本书扔给邪风冥:“这是刀谱,你且先着,在过两日我教你我的内力决,我先去教那女娃娃!”老翁似乎很是高兴,说完这些话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邪风冥拿着那刀谱竟一时间被里面的内容深深的吸引,不可自拔,直至天黑下来也浑然不觉。
“把药喝了,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明日便走吧,这是我今日出去寻来的衣服虽说是麻衣但总你这满身血迹破洞的衣服好上些许。”上官欣怡不知何时出现在邪风冥面前,手中还端着一碗汤药。
邪风冥抬起头看着上官欣怡,不知何时上官欣怡身上已换上了一身麻衣,头上的头饰都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木制的簪子,简简单单的将长发绾在脑后,此般简单的着装把上官欣怡的美展现的淋漓尽致,灵动的双眼更是吸引人。
邪风冥略微的呆了片刻:“那老人家不是让你我接他衣钵么?怎么明日便走?”
“相公你娘子可不是吃素的,不要小瞧了我!我已经说服了老爷爷跟我们一同前去,相公不会忘记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吧?就算是我不说你也会想办法从这里离开,到时候弄不好给老爷爷惹怒了,我们谁也别想从这里出去!这位老爷爷绝非等闲泛泛之辈,赶紧把药喝了,我在为你疏通下经脉,然后早些歇息!”上官欣怡一把夺下邪风冥手中的中放在怀中,将药碗放在了邪风冥的手中,便坐在了邪风冥的身旁。
邪风冥拿着药碗,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呵呵!上官欣怡,你真是越来越出乎本王的预料了!此等聪明的女子装疯扮傻那么多年,心计是何等了得?你的目的是什么?不妨说给本王听听?”
“你若是我便不会觉得我这般是心计了,我此刻还是觉得你没醒来的时候比此时可爱。”上官欣怡伸出手握住邪风冥的手,将自己的内力缓缓的输给邪风冥。
邪风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在言语,不断的调息着自己体内的气息,疏通着自己的经脉……
次日清晨
上官欣怡欢呼雀跃的挽着老翁走在前面哄得老翁满脸笑容,而邪风冥则是跟在他们侧旁。
起初邪风冥穿着一身麻衣站在上官欣怡面前之时上官欣怡还打量了邪风冥许久,暗叹上天不公竟将他打造的这般的般的完美,即使是破旧的麻衣也丝毫无法遮掩那种从骨子中所散发出来的高贵典雅!
而此刻他们走在荒无人烟的羊肠小道上,而在出发之前在上官欣怡的强烈要求下,邪风冥被她用易容之术好好的改造了一番,现在的邪风冥整个一个白面书生的模样,而她自己也是一副狐媚样,邪风冥问她为何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的时候,她的回答是只有这样才能跟原来的自己反差大些。
审核:admin 时间:05 8 2015 4:00P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