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霸总裁,放马过来-----19除非,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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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除非,是在梦中

19除非,是在梦中

清晨的阳光渐次增亮,许默苓翻了个身,虽然躲过了眼睛的不适,全身的细胞却依然叫嚣着说不出的难受,仿佛被车轧过一般,酸胀而骨节欲裂,一下子坐了起来,便觉得头晕目眩,险些欲呕。

“怎么,还想吐?”话音刚落,一个干净而又散发着清香气息的垃圾桶就放到面前不远的地方,而握着垃圾桶的,是一只白皙、修长而匀净的手,让默苓一下子想起了钢琴王子。

“哎,我该不是做梦吧?”许默苓说着,又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毫无疑问,这是一只男人的手,但是男人的手会在一个人的默苓面前突然出现,还是让她吓了一跳:除非,是在梦中。

“你已经做了一夜梦,难道还没有醒么?”一个低沉柔和的男声,宛如大提琴上的和弦,在耳畔悠悠响起。

“杜总,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做了一夜梦?”默苓吃了一惊,蓦然睁开眼睛,果然发现杜悠远穿着简洁舒适的家居服,淡笑着坐在距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而那张床以及整个房间的风格,都是与他相称的几个词:简洁,优雅,舒适。

不过,关于做梦,好像挺乱的,内容居然有:打架,吵架,失恋,落榜——会不会,又习惯性地说梦话?

还好杜悠远只是笑笑,淡然道:“没什么,只不过先是拳打脚踢,后来从**掉下来;然后就听见你精彩绝伦的骂人的话语——后来么,呵呵,又是哭,又是念诗的——我倒是想在隔壁好好睡的,可惜……”

“啊,不是吧,丢脸丢大发了——我还以为我酒品和酒德很好!”默苓窘得差点咬到舌头,目光躲避着那温柔调侃的微笑,只好四处乱看——“这里就是你的住处吗,和你的风格好像!”

“随便住住而已。”他淡笑。

她环顾四周一圈,忽然发现被单滑落,慌忙捞起掩胸,结结巴巴地说:“对了,杜总,我,我怎么会在这里?”说罢又是一阵晕眩。想起前不久的无尾熊抱树事件,身上不由得火烫起来——自己该不会借酒装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吧?

杜悠远见她又惊又囧,表情变化多端,不禁暗暗好笑:“嗯,你在聚餐的高 潮期间晕倒,而我恰好不幸,做了你倒下时的第一备垫。”

一句话,让许默苓的头更疼了,她狠狠地揉着太阳穴,也顺便躲避那柔和调侃的目光说:“哦,杜总,一再地麻烦你,真是很不好意思!”

“说什么呢,你好歹是我的员工,又是我的得力爱将,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大地来个亲密的拥抱呢?”杜总的嗓音,益发轻柔而婉转,简直像一根羽毛,撩拨着她。

“嘿嘿,只怕咱是一棵狗尾巴草,大地母亲还不待见抱咱呢!”默苓窘得偷偷吐舌头。

“呵呵,默苓,你就算是草,也是那种特别含蓄特别**那种,一有什么人靠近你一些,立即就全身收拢……”杜悠远的目光岂止温柔,简直是含情脉脉了。

“总经理,我哪有那样?”许默苓不安地在被单下,双手绞揉。他的目光,为什么那样温柔,异样呢?

“默苓,我好歹也是你的,朋友吧,咱们共事几年,公事上又那么默契……”

“总经理。”这样的杜悠远,是许默苓所不熟悉的,真叫她惊惶不已,没来由的就想逃避。

“还叫我总经理?!”

“那好,我叫你杜悠远——好么?”许默苓隐隐有些脸红,这个一向温吞含蓄的男人怎么突然就变得让人难以招架呢?

“不行,再少一个字!”杜悠远的黑眸灼灼发亮,十分坚持。

“哦,总经理,你别逼我好不好?!”许默苓攥紧被单,下意识中激动得发抖道。

“好吧,就暂时是杜悠远吧——对了,我给你沏了蜂蜜水,估计已经温好了,你喝一点,好不好?”杜悠远识趣地起身。

尽管还没有完全达到目的,总算是有了进展,他的唇边,还是绽放出一丝愉悦的微笑:慢慢来,他不信她不会对他打开心扉!

嗯,杜悠远这个人,总是这么温雅而又善解人意。

许默苓正在庆幸,杜悠远已然走到门边,忽然就回过头来,轻快地问:“对了,凌峰是谁?”

“凌峰……”许默苓本来含羞微红的脸,顿时晦暗下来;就连眼中的光彩,也瞬间冻结。

“哦,当我没问。”杜悠远明白点到了她的伤心处,顿时又是不忍,又是酸涩,点点头,走了出去。

“对了,你的衣服,我已经送去干洗了——床头边有一套衣服,你不妨将就着穿穿看。”

无论如何,他始终是那么贴心,就算默苓不感动,也不能不感激。

杜悠远将煎蛋牛奶摆好,又把刚烤好的面包从烤箱里取出来,放在一边的盘子里冷却一下。

“嗨!”正忙着,只见默苓洗漱过,穿着一身淑女而又雅致的连身裙走了出来,显得清纯,大方而又动人;面颊上还有着微微的红晕。

“呵呵,很精神,坐!”杜悠远赞赏的尺度刚刚好,他笑着邀请她坐。

许默苓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一些,清澈的瞳眸也如水洗过一样,微微发亮:“总……悠远,你真是太客气了!”

“呵呵,你叫我悠远?”杜悠远显然很高兴,啪的一声,正剥的煎蛋掉到餐桌上——顿时叫默苓的脸更红了,手脚都不知如何放起来。

“瞧我笨手笨脚的,吃饭,吃饭!”杜悠远唯有笨拙地招呼。

两人吃了一顿安静的早餐。

然后,杜悠远拒绝默苓动手,迅速地洗好餐具,然后换上与默苓衣服同色的西装,准备走人。

“唉,总……悠远,我也该走了。”

“不用了,我已经准你半天假,你安心休息。”杜悠远关切地说,甚至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发。

“不用了,我现在很好,而且——我也不想搞什么特殊。”许默苓躲开他的手,尽量淡然地说。

“默苓,昨晚你为了公司所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到了,没有人会多想。”

“不,总……悠远,你一再照顾我,大家总难免……多想的!”

“好吧,既然你坚持,就一起去吧!”杜悠远无奈,只有妥协。只是对于她隐约中与自己划清界限的行为,还是隐隐感到不悦。

只是,心急喝不了热粥饭,他也只能一步一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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