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1
有人上来扶着园长回去,走了。
镜头2
刘文兰不再多说话,觉得自己对园长有不敬之嫌,恐怕日后难以作为,继续练舞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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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辽宁宽甸刘文兰的二姨家有个表弟,姓单名宏魁,整比她小二十岁,六十年代童年时随父母离开祖籍沈阳来到宽甸林场,长大以后,在伐木场当了一名伐木工。
镜头4
他爱学习,写的一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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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不久,便进入工会做起了工会的工作。
镜头6
他时时刻刻都记住父母的嘱咐:"不论到什么时候都要谦虚,夹着尾巴做人。"随着年龄增长,他懂得了长辈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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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把他们家族都钉在了耻辱柱上,不是封建落后的反动势力,就是卖国贼,永远都抬不起头,一有政治运动都逃不过挨整的下场。
镜头8
单宏魁到了找女朋友的岁数,父母委托介绍人:"我们儿子英俊潇洒,虽然在林场工作,但他是公会干部,多才多艺,文武全能。"可就是这样,也没有人敢与他交往。
镜头9
直到一九八九年他三十岁那年,好不容易交上了一个女朋友,在林场结婚成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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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场婚礼和别处不同的是,要先给女方家里过彩礼,这里传统还保留着过去的习俗,单宏魁虽然出身贵族,可眼下没有多少钱,在长辈们的帮助下,婚是结成了,把新娘给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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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叫黄百灵,人高马大,祖籍山东,生就一副好嗓子,房前屋后经常能听见她清脆的歌喉,看得出,她有个豪爽的性格。
镜头12
全家人都特别宠着她,单宏魁对她也是疼爱有加,实指望她为单家带来一儿半女。
镜头13
等到三年已过,黄百灵还是没有怀上,两人感情出现了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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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厚厚的积雪压满了房顶,黄百灵心事沉重的坐上爬犁马车上,到县医院做身体检查。
镜头15
她已不止一次去做身体检查,医院大夫没有得出她不能生育的结论,可就是不见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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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她推门进家,从医院回来,手里拎着四包中草药,看过中医后,说她要细心调理,静卧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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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女人就是不易,就这么总是自己做检查,也没敢让自己的男人去做个全面的检查,回到家,只能看婆家酸鲫溜的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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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他们结婚已经六、七年了,随着改革开放政策深入到林场,单宏魁把几年的积蓄约五十万元拿出来,跟媳妇说:"我就这么多钱,准备到南方发达地区闯一闯,成功了回来接你和爸妈,你现在呆在家里照顾好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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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宏魁除了写毛笔字外,别的技能懂的不多,去南方可是一去就无法回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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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管理,知道靠这点儿资金开饭店,几下就折腾光,于是它不考虑做餐饮业,他了解到福建民间机械加工业很发达,便一头扎进民营机械加工行业,在厦门开了个小型机械加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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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四、五年的奋斗,厂房有了,货车有了,自己的住房也有了,工厂让他做的风生水起,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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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
九年,是他们夫妻结婚十周年的时候,他把父母和妻子接到了厦门,生活条件好了,可他们两十年没有孩子,这让黄百灵感到愧疚,让单宏魁感到焦虑,让公公婆婆感到不满,虽然单宏魁有钱了,可老人的心病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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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宏魁的工厂叫宏魁新铁艺厂,坐落在厦门的滨海大道旁边,属厦门经济开发区的地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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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厂初期,租用这块地儿,现在整个厂区和厂房已经被他以三百万给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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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间有一千多平,办公楼三层,一、二层是业务办公,三层是休息室。
镜头26
工厂有六十多名员工,机械设备无数,什么折板机、氩弧焊、程控机等设备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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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宏魁把家人都安顿好后,觉得有些大脑放空,父母爱人已经生活就绪,再无烦恼,只是小夫妻两不能给两位老人带来个孙子,尽自己做儿女的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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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百灵继续就医,努力争取造人,然而总是没有结果,致使单宏魁开始情感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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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钟表,已近午夜十二点,她跟爸妈说:“这已经是几个晚上夜不归宿了,他不回来,我怎么生孙子啊。”她在抱怨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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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婆很为难地说:“我们已经说过他好几次了,你做媳妇的,要留住他的心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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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名义上与水泥厂女老板合作,实际两人已经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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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单黄两人离了婚,黄百灵分得了一些家产和一百多万现金,回宽甸林场去了,话不再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