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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为民请来吉大政策研究室的孙岐山教授,看样是个博士导,来激光所做调研,丁朝阳准备有关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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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历年来有关改制的文件,做成PPT文件,形象的说明改制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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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根据吉政办史(1999)23号文件,激光所属于以技术开发为主的单位,第一个被列为转制单位,就是吉林省要遗弃激光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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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政府的角度已经放弃对激光行业的扶持,任其自由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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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这个消息,头脑灵活的职工开始寻求出路,下海经商或者依据原有技术办起了自己的企业,有关系的领导赶紧找关系离开激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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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所长看出端倪,赶紧想尽办法调离激光所,看不清形势或没有能力的员工只有死守原地,自我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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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0年起,财政完全停止拨款,每年只拨款三十万作为过渡经费,直到坐吃山空,靠租房维持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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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断奶”初期,所内账面上还有几十万块钱,一个渐渐蔫儿死的单位就落在党委书记老秦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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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朝阳又看到省政府吉劳社险字(2000)9号文件,要求单位为职工缴纳保险有关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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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转制单位的职工安置掉,可是需要不少成本,政府明显不愿拿这笔钱。丁朝阳算了笔帐,只激光所就需要几千万的养老保险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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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保险,钱从哪里来,出租现有房屋,纯是为了生存无奈,有的职工得不到工资不能再得不到保险,首先单位有责任和义务为他们缴纳医疗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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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批老员工退休了,编制上只退不进的人事政策,让激光所失去生机。新班子也只是维持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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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证明自己的科研成果,王为民做了十多个展板,内容空洞,缺少实货,但是他懂一件事儿,“经费一到手,不管有没有,”都不会有责任,批准经费的人和部门不能否定自己的工作成果,王为民“骗”的理念,找到了生存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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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只
能在现有技术力量匮乏,留着空架子骗人的局面下苟延残喘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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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假科研骗钱,只能个人得利,王为民走的是一条追求个人利益的路,靠“骗”,激光所问题是得不到根本解决的,靠房租是有限的,要从根本解决单位的问题,还是需要政府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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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有关部门来到基层调研相关政策的可行性,但总是避开职工养老保险这个实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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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光所职工张雷,在网上看到一条关于事业单位转制五省试点儿的消息,奔走相传,以为快出头了:“激光所等解放等的好苦,保险问题如果解决了,谁还在这浪费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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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道出多数人员的心声,转制转的是什么?转的就是人。把人员安排好了,转制工作就算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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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八年了,没有转制的消息,传说五省试点儿推不动,转制工作还在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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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技术人员不到退休年龄,赶快想办法在转制之前办理病退,提前退下来,先保住退休金,再反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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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厅人事处专题开会做调研,孙义辉处长也在撮合农机院与激光所“合并”事宜,农机院人事科长不敢做主,一再强调“院里头许多困难,合并会使两个单位都没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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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往里面挤,一面是往外推,激光所能否解决人员问题,就看厅里的决心。结果是编制上人员都落入农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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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机院张院长一直坚持堵住两个单位“合并”的路口,坚决不松口,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院里是否能保住全额公益事业单位的性质还不好说,来个转制试点儿单位,只能拖住他们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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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届领导上台,厅里的业绩是一定要有的,人事处极力撮合两个单位的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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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孙处长撮合的时候,张院长脑溢血住院了,在没有阻碍情况下,两个单位顺利的“合并”了,在编的十几个人纳入农机院的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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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光所没有了,人员被农机院接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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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农机
院的“合并”,使激光所的职工们看到了新生的曙光,虽然全称叫农业机械研究院(激光研究所),引起了农机院的强烈不满,可在科技厅和省编办的编制里激光所转掉了。在上面的压力之下,农机院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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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的名称虽然还有待斟酌的地方,可是转制难题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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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括弧内激光所的名称是王为民的意思,他还在扒拉着自己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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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厅行政审批处要求激光所在一个月内上交公章和财务章。在形式上,取消了它的任何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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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年度预算把激光所的退休人员纳入农机院,在职人员资金来源还是按原渠道解决。
插曲字幕(吉他提琴伴奏男声)
繁星夜空多思念,
柔美的月光牵着梦幻。
遍野满山的小草儿,
秋风吹不断,
野火烧不完,
寻找它那摇摆的灵感。
没娘的孩儿像根草,
缺少牵挂缺温暖。
朝阳的山坡景色好,
春光流转草儿欢。
地阔天宽有前人领,
歌声飘向那红旗端。
不畏前途多艰险,
童心欲上天涯边。
繁星夜空多思念,
柔美的月光牵着梦幻。
遍野满山的小草儿,
秋风吹不断,
野火烧不完,
寻找它那摇摆的灵感。
(歌曲伴着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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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每次起夜回到**都是写作的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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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吴丽君催促的声音:“起床吧,出去走动走动,你看有些人早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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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吴丽君都起的很早,不是去早市,就是打扫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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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朝阳歪着身体,手扶床边的护栏,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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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悠着身体,闭目定了定神,开始穿衣服。
镜头37
穿好衣服,腰间系着腰包,两耳插着耳机,走进晨练的人堆儿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