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溪琴本想回到自已院中就去找陈终,无奈任婆婆说天色已黑,多有不便,让上官溪琴明早再去找陈终,上官溪琴也只有做罢。
上官山庄大厅内。
“庄主,陈师傅说在兵器室等庄主。”王勇恭身说道。
“嗯。”上官溪漠轻嗯一声,向兵器室走去。
兵器室不是上官山庄每个人都可以进的地方,但闲人谷的炼器师是随时可以进出的。陈终站在兵器室里想着如精灵一样的上官溪琴,原来咫尺身边,也会想念。
“找我什么事?”上官溪漠声音冰寒地说道。
“关于溪琴。。。上官庄主可曾见过闲人谷的炼器师娶亲?”
“很久远的时候好像还是有的。”
“是,那是很久远的事情,自灵品弓出世后,闲人谷的炼器师再无人娶亲。”
“姑姑的遗言,你想违抗吗?”
“我只想溪琴幸福,我给不了她长长久久的幸福,等哪日我忽然离世,怕留给她更多的伤悲。”
“那你就一直活着,等溪琴百年之后,你才许死,不充许你将悲伤留着溪琴,我要看到她每一天都是开心的。”
“不瞒庄主,与溪琴相处的日子越久,我就越陷越深,对溪琴有万般不舍与心疼,但师命难为,当师傅把我从丽人阁带到闲人谷时,我的命就注定了,这是炼器师的宿命。”
“懦夫,没有什么是不可改变的,现在你才是闲人谷的炼器师,很久以前闲人谷师祖定的规矩,你不可违,但可以改。”
“若是我能炼出一把灵品武器,或还有改的希望,可我潜心研究了这么久,仍是一无所获。今生
无颜去改祖师定下的规矩,而且我进闲人谷时就已答应过为师入门的规矩。”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若不给溪琴幸福,敢弃她而去,我现在就将你了解。”上官溪漠拿起一把剑指向陈终,冰冷的杀气,寒冷刺骨。
“你不能杀我,不是我怕死,我终是一死的,只是一来我不想我的死和你有关,二来,我还要收得一徒,不能让闲人谷断送在我手里。”
“我不会管你有什么理由,伤害溪琴的人,我上官溪漠绝不会原谅。”
“庄主,把溪琴交给我,你放心吗?你怎么肯定我能给她一生的幸福?若我能用一生去爱一个人,我绝不会把她交给任何人,因为我会坚信,这世上没人会比我更爱她。”陈终说完,漠然离开兵器室,潇潇地身影带着无尽的无奈。
上官溪漠握着剑的手慢慢垂下,真的放心将溪琴交给另一个人吗?这世上有人比自己更爱她吗?
陈终走出兵器室,心阵阵发痛:溪琴,我也好想爱你一生,可我的一生太短了,短到会留给你无尽的悲伤,原谅我。
上官溪琴躺在**,忽然一阵阵心痛袭来。
“陈终,陈终。”上官溪琴起身披上衣服,冲出屋子。
“二小姐,二小姐,这是怎么了?做梦了吗?”任婆婆忙挡道。
“任婆婆,是陈终,他心痛了。”上官溪琴眼里满是紧张。
“二小姐,夜了,这般去找陈终,只怕是不妥,不如婆婆去看看就回。”
“也好。”上官溪琴虽是心急,上官舞羽教的礼节也是记在心上的,知此时前去客房似有不妥。
任婆婆忙向客房走去。
客房院内。
“陈师傅。。。”任婆婆一声轻呼,陈终,余霸,书生全走了出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陈师傅可好?二小姐说陈师傅心疼,让我来看看。”任婆婆见无外人,也就直说了。
“劳烦任婆婆了,刚才做了个梦,受了些惊吓罢了,陈终一切均好,请二小姐放心。”陈终说着心有些酸,忙调息让自已心内尽量平和。
“那就好,二小姐还担心呢,我这就回去了,管家,书生,你们也早些歇息。”任婆婆说着就忙回去了。
“陈终,你的魂睡了啊,你刚回这院子,前脚踏进屋子,任婆婆后脚就到了,你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还做恶梦?”书生盯着陈终说道。
“你才是在梦游,陈师傅早就回来了,睡了好一会了,是你做梦,梦到陈师傅才刚回来。”余霸说完也不再理会二人,进屋睡觉去了。
“喂,我清醒得狠,你们红口白牙瞎掰,眼睛都不眨的啊。”
“还好你是住在闲人谷,你要是住在上官山庄,定是不知毒哑多少回了。”余霸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
书生听到这,忙左右看看也赶紧进了屋子。
上官溪琴的院落。
任婆婆一进院子,就被上官溪琴抓着衣袖连连问道:“陈终还好吗?他有没有受伤?还是出什么事了?”
“二小姐,陈师傅早睡了,做了个恶梦,我去时,刚惊醒了。”任婆婆见到陈终时,陈终穿戴整齐,哪里是睡了的样子,只是心中明白不说罢了。
上官溪琴听任婆婆这么说才是放下心来,想着明日早早就去陈终,心里就又开心起来,甜甜地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