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婆婆连着三日在谷底收拾行装,余霸只带着他的重斩,陈终也只带着几支飞镖,上官溪琴只带了些上官舞羽生前用过的东西,倒是书生,银票在腰间绑得鼓鼓的,还准备了一包袱金子。
这日一早大家吃过早餐,上官溪琴一行人将谷里所有蜂蜜全搬上山腰。
上官溪琴一步三回头看着满嘴满手都是蜂蜜的‘小七’不知它有没有听懂刚才离别的话语。
离开山腰,上官溪琴望向谷底,想着上官舞羽带她来这谷里,出谷时却已是阴阳相隔,对自已点点滴滴的疼爱涌上心来,心中一酸,泪就滚落下来。
“溪琴。。。”陈终轻握着上官溪琴的手,无声地安慰。
“我只是想起有娘的日子真好,现在娘和爹在一起,也定是开心的。”上官溪琴说着浅浅一笑。
陈终默默拥着上官溪琴,在前面带路,闲人谷的阵法,陈终在前日已做改动,大家小心跟随着。
谷外已备有一辆马车,几匹马。大家上马,陈终在车前驾马,上官溪琴坐在马车内,一路向东羽国方向而去。
上官溪琴总觉坐车不如骑马,在人烟较少的地方,由陈终牵着马,慢慢开始学习骑马,不一日功夫,已经可以在马上飞驰了。
一路上,书生总是能找到好吃的酒家,一路上怂恿上官溪琴胡吃海喝,上官溪琴本就喜欢美食,二人更是将一路来的美食一个不拉,吃了个遍。
看着笑容越来越多的上官溪琴,陈终也就由着他们胡吃海喝,没有什么比看到上官溪琴的笑更是开心。
余霸一路小心谨慎,就连晚上用的蜡烛,也是随身带的,上官溪琴容颜出众,走到哪都能引出一阵阵**,余霸更是小心谨慎。
任婆婆只需打点早晚起居。一日三餐,书生都在不停谋划。
上官溪琴始终拉着陈终的手,陈终也是寸步不离。晚上安歇,陈终也是住在上官溪琴隔壁,随时守护着上官溪琴。
路人虽是多看这一行人几眼,见一行人衣着不凡,行态轻盈,更有书生挥金如土,也不去招惹,一路也还平静。
这日一早,书生交待任婆婆下站所要停歇城镇的客栈,自已却独自离开众人,说晚上定是回来的。大家知他是天下第一知客,许是有自已的事要办,只吩咐小心,就随他自已去了。
这次所到的城镇,是一路来最大的,上官溪琴拉着陈终到集市,见到什么都很好奇。
“陈终,你认识这个是什么吗?”上官溪琴见一个老婆婆正在锅里煎着一个个圆圆的软软的饼。
“糯米粑粑。”
“糯米粑粑?”
“嗯糯米粑粑,撒些糖上去,就可以吃了,有点粘。”
“溪琴要吃。”上官溪琴望着陈终说道。
陈终拉着上官溪琴坐在滩边的小椅子上。
“两个。”陈终对卖糯米粑粑的老婆婆说道。
“好嘞。”老婆婆忙盛了两个送来。
上官溪琴拿起筷子就准备吃,陈终忙说道:“等等,要撒些糖才好吃的。”说着用勺子舀了一勺糖均匀撒在上面。
“可以吃了,小心烫。”陈终细心地说道。
上官溪琴咬了一口,觉得甜甜糯糯,香香软软,非常好吃,就将两个都吃了。
“陈终,我还要。”上官溪琴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
“真是个小孩子,见到好吃的就开心,我小时候也这样,最喜欢吃这位婆婆做的糯米粑粑。”陈终又帮上官溪琴叫了一个。
“什么?你小时候?在这?这位婆婆?糯米粑粑?”上官溪琴看着正在认真给糯米粑粑撒糖的陈终问道。
“嗯,我小时候在这住过。”
“陈终,那这位婆婆好像不认识你啦。”
“小时候,我不叫陈终,也不知姓什名谁,那时候也还小,老婆婆当然不记得的。”
“那你住哪?我能去看看吗?”
“那是一个连我都再也不想去的地方,溪琴若是定要去,有时间我再带你去不迟。”
上官溪琴见陈终说得凝重,前世乞讨时的察颜观色让她知道最好不要再问下去。
陈终不想让上官溪琴看到自已以前生活过的地方,但又想让上官溪琴知道,其实自已并不是她看到的那般是两国尊重的炼器师,以前,自已不过是一个连乞丐都不如,没有名字的人罢了。
上官溪琴吃了第三个,虽然有些饱了,仍旧贪嘴地说道:“再要两个好不好,你还没吃呢,你一个,我一个。”
“傻丫头,这个不能多吃的,吃了好久不饿,难得消化,不许贪吃了。”说着拉起上官溪琴向集市中逛去。
任婆婆忙在后面付了银子,余霸跟在后面观察着周围的人,不敢怠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