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厨:医生大人慢点吃-----171171 做我的女人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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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71 做我的女人不要哭

171. 171 做我的女人,不要哭

睡到半夜,容若让沈婉的咳嗽声惊醒了。

他赤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就直冲到沈婉的房间里去。

她咳得俏脸通红,十分难受。

他连忙送了温水过来,端到她‘唇’边。

她‘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被子从她的粉肩上滑落,她却浑然未觉。

甚至,雪白的丰盈,淡粉的樱红,都悉数‘露’在了他面前,她还若无其事地喝着水。

‘唇’角溢出的水滴沿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入那傲人的沟壑之间。

他的呼吸一窒。

她竟然在被子底下不着寸缕……

对他的自制力,她未免太有信心了。

他不得不硬是撇开了眼睛:“唔,还要水吗?”

她‘迷’‘蒙’地摇了摇头:“容若,我头疼。”

他极少听到她唤他。

此时,听到她用这样柔软音调唤着他的名字,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强迫自己替她把被子包好:“我看看,行吗?”

他的手抚上她的额头。

顿时,他的心一凉。

她全身竟是一片滚烫。

她发烧了!

他连忙下‘床’:“我给你找‘药’吃。”

冷不防,他‘精’壮的腰,一下被身后的人搂住了:“不要离开我,不要……”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他的心软了大半:“乖,我只是去拿‘药’。你发烧了,你得吃‘药’才能退烧……”

“不要……”她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了。

她柔软的身子贴上了他打着赤膊的上半身:“你不要走,你陪我睡觉……”

两人光溜溜的一块躺被窝里?

老天,她对他有信心,他可对自己没有自信啊。

他想去拉开她环在他腰间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

她带着鼻音痛呼了一声:“若,好疼……”

他的心,一下也疼了起来。

他迅速回转了身:“对不起。”他掬起她的手指,呼着气,“听话,吃‘药’好吗?”

“不用吃‘药’。”她晕乎乎的,却还记得自己不能胡‘乱’吃‘药’,“你陪我睡我就会好了。”

她把他抱得紧紧的:“若,我一直在等你,你回来了,真好。我就怕你,怕你,再也不要我了……”

难言的脆弱在烧得大脑都糊涂了的时候,把自己最真的感觉都坦‘露’了出来。

她啜泣着:“若,不要再离开我好吗?”

她浑身颤抖着:“抱紧我,若……”

除了紧紧地抱住她之外,他想不出,他还能用什么方式安抚她不安的心。

她拉起了被子,把两人都包在了被窝里。

两人的肌肤紧紧地相贴。

刚才还义正言辞推开他的人儿,现在就活像只树熊一般,在他身上蹭着。

她柔软的‘唇’瓣,就在他‘唇’边吐气如兰。

她的舌尖轻轻探出,若有似无的‘舔’‘弄’着他的‘唇’瓣。

他浑身的血液,都直冲往下。

他的身子,因为紧绷而疼痛了起来。

仅剩的一丝理智还在提醒着他。

他咬紧了牙关:“沈婉,你放开我,我……我去给你拿‘药’……”

她却用两条美‘腿’把他的腰肢紧紧地缠住。

“若,你不要我了吗?”她紧阖着眸子,就像在梦呓一般,喃喃自语着。

眼泪,从她紧闭的眸子滚落。

“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曾真的喜欢过我,所以,你才那样义无反顾地走掉……”

一直苦苦压抑住的悲伤,现在就好像已经找到了一个缺口似的,她自己拦也拦不住。

“明天会怎样,没有所谓了。”她啜泣着,“今天晚上,就让我假装一下,好像你还爱着我,好不好?”

她的‘唇’瓣猛地被眼前的人封住了。

容若轻轻地把她受伤的手放到了头顶上固定好。

她大声地‘吟’哦出了声。

病毒就像控制住她的头脑一般。

她的头又痛又涨。

更重要的是,她浑身就像被火烧一般,她急需要有点什么,来让她释放自己!

他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他的‘吻’,从她的脸颊,到她的‘唇’瓣,到她的‘胸’前,到她的……

分开她的双‘腿’,眼前的一切,简直要让他疯狂!

他低吼了一声,把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今晚,他连自己是谁,都已然忘却。

他只能狠狠地占有着身下的这个‘女’子。

那种甜蜜的似曾相识的滋味,简直让他要发狂了。

原来,占有一个‘女’子的滋味,是这样。

原来,爱一个‘女’子的滋味,是这样!

他低吼着。

她低喘着。

他占有着。

她迎合着。

两人的汗水流在了一处,分不清,谁是谁的。

她的手,滑过了他后背肩上的纹身。

抚‘摸’着那略显粗糙的凸起,她泪流满面。

泪水,被他‘吻’住。

“做我的‘女’人,不要哭……”他低声道。

她承受着他的占有,却五内俱焚。

一想到,他也在‘床’上对慕容翩翩做着同样的事情,她就疼得想杀了自己。

他本来是她一个人的。

现在,她却失去了他!

她没有能力去掌控着一切,因为,他一直是他们当中的掌舵者。

他来去自如,他若即若离,他对她始‘乱’终弃。

可是她,却始终戒不了这种叫“纳兰容若”的毒!

只有他招招手,她就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沦为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临时‘床’伴!

他可曾,真心珍惜过她?

爱过她?

她呜咽出了声。

他心疼莫名。

“为什么,还要对别的‘女’人做跟和我一样的事情……”她紧阖着眼睛,无助地哭泣着。

“没有,没有。”他‘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我和她,没有过,我没有碰她,没有……”

沈婉一阵又一阵地尖叫,求饶,哀呼。

‘床’铺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而不住地发出吱呀声响。

最终重重地一撞,她惊叫了一声,又一‘波’新的震‘荡’开始了。

“哎呀……”

窗外月‘色’正浓,屋里风光旖旎。

只是藏在这般恩爱背后,又是有多少的‘阴’影,谁又说得清呢?

沈婉已经累极睡去了。

容若替她擦去了满头的汗水。

出了一身汗,她的烧也退了不少。

只是梦中的她,仍旧眉头深锁,身子轻颤。

他一阵怜惜,忍不住也钻进被窝中,搂紧了怀里的佳人。

她深深地偎依进了他的怀里,总算是睡得安稳了些。

他拨开她汗湿的刘海,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不管怎样,他对眼前这个‘女’子,无法放手。

或许,他该想想,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才是。

搂住怀中的人,他一夜无法合眼。

要是能换她一生平安,要他怎样,他都愿意的……

沈婉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她浑身酸痛,勉强撑着坐了起来,还是头晕目眩。

听见了声响,外面的人连忙快步走了进来:“小姐,您醒了?”

沈婉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忍不住问道:“你是?”

一出口,她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随即,她也羞愧了起来。

昨晚的一幕幕闪过眼前。

她又是娇呼,又是哀求,又是呻‘吟’,声音变成这样根本就是咎由自取了。

‘女’人也见怪不怪了。

她手脚麻利地替沈婉穿上了衣服。

衣服的款式算是大方,也宽松自然,紧贴肌肤柔软的触感相当不错,这当然不是沈婉自己的衣服。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应该是容若买来的。

‘女’人殷勤地张罗着:“小姐,我是叶姐啦。少爷‘交’代我,这几天小姐受了伤,得小心伺候好了。您有任何事情,都尽管吩咐我就好了。”

沈婉被她扶着起身,脚都发着软,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叶姐却若无其事地替她张罗洗漱。

“你是他,哪里找来的?”

“指少爷吗?”‘女’人笑了,“小姐放心,不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蹦的。你就安心吧。”

叶姐动作相当麻利。

不一会功夫,午饭就上了桌。

清淡白粥,咸淡相宜的配菜,恰到火候的汤水,居然味道也不差。

沈婉吃了两碗粥才算罢。

‘门’响动了一下。

叶姐飞快地把碗筷收进了厨房,识相地再也不出来了。

容见了沈婉,才心一松。

“好些了么?”他柔声问道。

沈婉垂下了眼:“好多了。”她‘欲’言又止的,“我们到里面谈好么?”

容若会意。

他扶住她进了房间,又小心地把‘门’关上。

“人,我是另外找的,绝对可靠。”他的手覆上了她的额头,脸上笑意淡淡的,却格外令人安心,“嗯,退烧了。手没那么疼了吧?”

她现在根本想的不是疼的事情!

他紧挨着她坐下了。

她身子动了动:“我们……”

“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他怜爱地啄‘吻’着她的脸颊。

“解决?”她苦笑了一声,“解决我,还是解决她?”

他眉头皱了起来。

“经过昨晚,你还是不信……”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却急急地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吃‘药’吗?”

“为什么?”

“我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低头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她笑容苦涩到了极点。

他口口声声说他忘记。

昨天晚上,也不觉得他因为她的怀孕而手下留情。

难道,他忘记了,当时他离开的时候,自己已经怀了身孕?

或许,他当时已经经常忘事了,连这个都忘了,虽然扯了点,但是也有可能的。

果然,他脸‘色’一白,笑容也僵住了:“不,不可能。”

“是真的。”她反而坦然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相当抱歉。我认错了人。我一直在等我的男人回心转意,不知道你是否记得,我曾经说过,我男人离开了我,不要我了……”

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他离开了我和孩子,可是……”她狠狠心道,“我却一如既往地爱他。虽然我们过去有过‘交’集,但那都过去了。”

她佩服自己,甚至,她还能耸耸肩膀,若无其事地道:“你也有你新的婚姻,我也有我新的爱情……”

说出这番话来,她的心,也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你可以不信我的话。”她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虽然弧度不大,但他的手被拉住,按在了上面。

他是个医生。

他怎么会不清楚,肚腩和孩子的区别?

他脸‘色’变得铁青。

“谢谢你救了我。”她笑中含泪,“也很抱歉,昨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我,我等会就离开……”

他的手已经从她小腹上移开。

他拦在了她身前。

他闭上了眸子:“你先不能走。”

现在,每说一个字,都要‘花’费他极大的力气。

因为,他的心,他的魂魄,都被眼前这个‘女’人,已经搅得血‘肉’模糊了!

“你现在出去,会有危险。”他阖上了眸子,艰难地道,“你放心,你不愿意,我定然不会强迫你。”

她凄然地点了点头。

他的心已经碎掉了。

昨天晚上,美好的一幕幕就在眼前掠过。

虽然,她什么都不肯跟他说。

虽然,他也感觉到了有些异样。

可是他始终认定,她等的人是他,而他等的人,也是她。

现在,才告诉他,一切不过是个美好的误会……

她爱的人,不是他。

她的冷漠,她的冷言冷语,她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过是因为,她厌恶了他的纠缠……

而他,却全然不顾自己家中的娇妻,一心一意地,全扑在了这自以为是的过去上。

过去和梦魇,原来也是假的。

可是他的心,却是真的……

他咬牙道:“你若不想再见到我,我不会和你再碰面。”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腰肢。

放手,原来是如此艰难的事情!

但是,他成全她!

“你,你不是想找他?等这件事告一段落了,我帮你找好不好?”

“不必了。”她低头抚‘摸’着自己的下腹,“失去了的,就再也寻不回了。容若,我祝你幸福。”

幸福?

在没有她的地方,他幸福得起来么?

他‘唇’角笑容苦涩:“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打扰你了。记得,有事,我就在隔壁。”

他起身离开。

昨天晚上的温暖还在心上,今天的,却只收获了满满的冰冷。

或许这样,也能让他悬崖勒马,不再继续错下去吧?

目送着容若离开的背影,沈婉心里也是一片苦涩。

昨晚,就当做是他给她留的最后一次纪念吧!

容若也没有吃午饭,他跟保姆说了几句,很快就离开了。

沈婉浑身还疼着,但比起刚才,吃了饭又休息了一个上午,感觉好了不少了。

虽然手比熊掌还粗壮几分,但她不能没事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

起码,那些家伙还有没有到她店里去捣‘乱’,她可得跟进。

主意打定,她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

她刚踏出房‘门’,保姆便跟了上来:“小姐,您要去哪里?”

沈婉皱起了眉头:“我要出去一趟。”

保姆高大的身形往‘门’上一挡:“小姐,抱歉了,少爷‘交’代过,您的身子虚,不能出去。”

沈婉不怒反笑:“他是太紧张了,我没什么大碍,你让开,我很快就回来……”

她伸手去推,却没能推动强壮的保姆,她也隐隐怒了:“你让开,有什么事情,我自己会跟他‘交’代的!”

纳兰容若是什么意思?软禁她?

保姆不为所动:“抱歉了,我受雇于少爷,请您别让我难做。哪天少爷说您能出去了,我陪着您出去!”

沈婉冷笑了两声:“如果我马上打电话,让他炒了你鱿鱼呢?”

保姆做了一个请便的姿势,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沈婉冷哼了一声,转身打了个电话给容若。

“你让人看着我,怎么一回事?”她故意大声地说给保姆听。

保姆根本不理她,自顾自地在厨房里拖地。

容若的声音里夹杂着圣歌的声音:“我是为你安全着想。最近这段时间,外面很多人在找你。”

旁边有人唤着:“容若……”

“你等等。”容若很快道:“再说吧,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

“容若,你好了没有啊……”忽然出现的声音软如黄莺。

沈婉心头有火:“那你忙你的去吧!”

她狠狠地按下了挂断键,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泄愤似地把枕头摔了过去。

无辜的手机被埋了个结实,她还觉得不解气,把枕头当成是那个家伙,一顿‘乱’捶。

包扎好的伤口,被这么一捶,伤口又裂开了,一动就痛得钻心。

她坐在‘床’上,忽然哭了起来。

他陪着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有什么不对?

她是谁?

不过是一个平常被他忘至脑后,想起时勾勾手指玩玩的‘女’人罢了。

她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货‘色’了?

她咬紧了下‘唇’,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混’蛋,她不想要这样的局面!

到底是谁在跟她过不去?

有种就直接冲她来吧!

她最多豁出命不要罢了!

再也不要,徘徊在这种‘欲’得又得不到的无解绝境之中……

好疼,好难受……

容若挂了电话。

旁边的翩翩明知故问道:“是谁打来的?如果你有事忙,就不用陪我做礼拜了。”

容若转过身,表情淡淡的:“没关系。我可以晚上再处理。”

孩童们清亮的声音徘徊在教堂上空。

圣歌袅袅。

两人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眸。

“主啊,请允许我向您许一个过分的要求。”

旁边的翩翩低喃出声,“我深深地爱着我身边的这个男人,我想一辈子,都跟他在一起,主啊,要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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